,靠在软垫之上面色冰冷。“在隋公和尉迟迥对决西梁之时,你可曾在场?”“属下就在身旁。”“那你可曾听闻隋公放话夺得天下之言?”“听的。”
刘昉道:“隋公曾言:尉迟迥,北周无德。我顺应天命,天定不会亡我!这一世,我能为王你信不信!”一字不多,一字不漏。询问缜密,有备而来。彭康放下酒杯,觑去:“贤弟,可有此事?”杨坚点头:“确有其事。”
砰——的一声酒杯砸地,两旁盔甲军抽出尖刀直架在杨坚脖颈,苏威,李穆捶桌而起,也被人架刀制止住。“敢问大哥,愚弟此言哪里有错?”杨坚问。“你若称王,将我置于何地!”彭康薄怒。杨坚回:“我为王,兄为帝,有何不妥?”……气氛一时间寂静下来,彭康虎眼直瞪他许久,昂头哈哈大笑。
“弟愿为兄之白起,侍兄于天下。也愿兄长望我攻下咸阳之功,封弟为王。”杨坚跪地叩拜,匍匐在地上,臣服在他脚下。彭永双目转了转,连忙起身附和道:“隋公与阿楚为结拜义兄,此次又立战功,天下未定,阿楚不可寒有功之臣之心。”
彭康站起,下座亲自扶起杨坚的双手,长叹道:“是愚兄之过,误信小人谗言。刘昉你带回去,任凭贤弟发落。”杨坚低眉,恭敬道:“谢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