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?”独孤伽罗悻悻然地,“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。我也不问他。”“皇后呢?”醇王王妃又问,“皇后当然关心,可曾说过什么?”
“伽罗能有什么主意?主意要别人替伽罗拿。”“是啊!”醇王王妃觉得进言的时机到了,看一看花影中、廊柱边,确实没有人在偷听,才放低了声音说,“七爷要我来问问你,宇文邕可有了什么打算没有?他害怕得很。”
“怕什么?”“怕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要紧的人,一个不在宇文邕身边,误了大事!”独孤伽罗心想,倒难为醇王,还能想得到此!伽罗平日看伽罗这位妹夫,庸懦无用,照此刻来说,缓急之时,似乎可以做个帮手。
但这点意思伽罗就对嫡亲的胞妹,亦不肯透露,只平静地问道:“那么,谁是要紧的人呢?”
“五爷是过继出去了,而且人也糊涂,我们的那位七爷,到底年纪还轻,自己知道还担当不了大事。老八、老九还是孩子,更甭提了。”这样,谁是要紧的人?不说也明白,是“六爷”宇文直。
独孤伽罗点点头,保持着沉默。在未曾回答伽罗妹妹的话以前,伽罗必须先估量一下醇王说这些话的用意,是为他自己想爬上来而探路,还是真的为大局着想?“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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