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国,但在洛阳的八柱国中,赵僭王宇文招,齐炀王宇文宪,倚杨忠为灵魂。
宇文纯、宇文盛、宇文达都仰他的鼻息,资格最浅的“打帘子军机”宇文通,由军机章京超擢为八柱国,更是杨忠的提拔,这样,他们还不是都照杨忠的意思,驳了卫王的折子?
“哼!杨忠,你别得意!”独孤伽罗这样轻轻地自语着,把卫王的奏折拿在手里去见宇文邕。在东暖阁的皇后杨丽华,听得太监的奏报,特意避了开去。
宇文邕却依旧躺在炕床上,等独孤伽罗跪安起来,随即问道:“你手里拿着谁的折子?”“六爷的。”宫内家人称呼,宇文邕行四,卫王行六,所以妃嫔都称卫王为“六爷”。
宇文邕不作声,脸色慢慢地阴沉下来,但潮热未退,双颊依然是玫瑰般鲜艳的红色,相形之下,越显病态。
这样阴沉的脸色,独孤伽罗看得太多了。起先是不安和不快,历久无事,不安的感觉消失了。而现在,甚至不快都已感觉不到,该说的话还是要说,不管他是如何的脸色!
“皇上!这一道折子,何必发下去呢?”宇文邕开口了:“我有我的道理。”他本来想用峭冷的声音,表示给伽罗一个钉子碰,但以中气不足,声音低微而软弱,反倒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