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是什么人?”左司主事说:“是阐王爷的侧妃。”
李昺有点惊讶,宗人府从来不缺犯人,什么样形形色色的犯人他都见过。虽然这里关的都是宗亲,可是真正的皇族他还没有见过。
李昺来看到了这位侧妃,才虚岁十七,更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般娇小,身材瘦弱,面色通红,发着高烧。
李昺嘱咐主事:“只能先请个寻常大夫来诊治着,再看看能不能好了,要不要禀明皇上。”可是高烧持续不退,甚至烧的越来越厉害了。六天过去了,高烧没有一点缓解。
李昺马上报告上司,宗人府却是最好养闲人的地方,上司没有见识,爱搭不理的,只早上露一面,这一整天就见不到人影。
李昺只能上折子告诉皇上,阐王爷的侧妃在宗人府得重病了。皇上派太医去诊治,太医说:“是痘症。”
久治不好,反而好像越来越重了。李昺又接连上折子,倒不只是为了救王妃,更多的只是想争取见见皇上,给皇上留个印象罢了。
想向皇上进谏,引起皇上的关注,现在正有一个机会,皇上要拿宇文邕的事情向大冢宰开刀,给大冢宰点颜色看看。
李昺想要这个机会,可是自己的爹爹死了,自己职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