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现实。
华裳本来这一阵子就被太妃的泻药弄地身体虚弱,虽然后来娘娘开恩,没有再赐泻药了,终究是没有调养过来。
宗人府里潮湿,环境差,还不时有其他女犯人的哀嚎声。华裳又惊惧又吃不好睡不好,得了病。
宗人府的理事官整日吃喝玩乐,不做正事,只领俸禄。日常事务都是左副理事官李昺打理的。这位李昺的父亲李虎曾经当过安州总管。
李昺十岁时还在官学读书,父亲李虎去世了。本来他的仕途应该顺风顺水,父亲去世没有了依靠,只能自己打拼了。
李昺只能靠父亲的余荫做个监生,托了托关系,谋得了一个宗人府左副理事的职位。他父亲去世时,他弟弟李湛才六岁,如今在长安官学习武。
如果再没有门路,李湛就只能去察哈尔戍边了。李昺经常提醒自己:“为了自己,为了弟弟,也为了李家族,我必须出人头地。”
生母早就去世了,姨娘们又不管,自爹爹死后教导李湛就成了李昺的责任。李昺一想到作为哥哥,他不能给弟弟一个好前程,一个光明的未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去边疆受苦,李昺就感到自责。
一天宗人府的左司主事和李昺报告有一个犯人病了。李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