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在倾听森林中传来的雪压断松枝的声响,静静地立在那边。
“可汗呢?”
“他喝醉了。”独孤华裳迟疑一下又说:“漠北的生活如何?习惯了吧?”
“一个武夫,什么生活都应该习惯。”
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。
“能习惯就好。”独孤华裳最后说了一句,便同玉露离开了河边。
李昺望着篝火丛中独孤华裳消逝的背影,不由自主地想起三年前攻陷邺城时的一件事来:
几个游勇拖着一个姑娘,想在篝火边强行非礼,那姑娘蓬头散发,绝望地呼救着,李昺借着火光,张弓搭箭,飞去一箭,一个当胸扯住姑娘衣衫的散兵松手,其余的游勇也愣了。
李昺拍马上前,厉声喝道:
“不得无礼!”
那姑娘抬起头来,感激地望着李昺,同时用手捂住胸前被撕破的衣衫。
李昺定睛一看,发现被救的是人间绝色的少女,他嘴唇动了几下,然后才发出声响:“你快逃吧,这是什么所在。”
说着,李昺掉头强令自己不再看那个少女,同时俯身为那个负伤的散兵拔出箭头,把那根带血的箭丢在火堆的旁边。
那少女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