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掌柜说:“七小姐,我们东家就在里边。”
伽罗推门进去,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张铺满整张墙壁的地图,老房子的透光度不好,李昺正拿着一支烛台照墙上的地图。
伽罗望着李昺的背影,眼眶不觉湿了:“李昺……”李昺转身:“不是说了叫我明泽吗?”
染干心里一震,沁出一身冷汗,但也清醒了。他变换口吻说:“副使大人如果肯答应在可汗、可贺敦面前代为婉转周旋,我不惜重金报答,要是你干出落井下石的事来,那我就跟你拼了!” 说完就转身离去。
“长孙副使因何今天不露一手?传闻你的箭法很不寻常呢!” 声音像银铃一般悦耳,独孤华裳来了。
李昺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。他立刻想起那天晚上荒原上追赶独孤华裳的情景,浑身发热,脊背冒汗,一下子傻了。
“可汗的用意难道可贺敦会不懂?”李昺仍然没转过身来,只是冲着河水说:“今天这场冬猎,是特意安排给南方人看的。”
独孤华裳沉默了。许久,李昺才转过身来。独孤华裳近在咫尺,篝火的光从侧面射过来,勾勒出她的分明轮廓,她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,仿佛可以听到急促的呼吸。
远处站着一个侍女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