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兄……”
李玉挣扎着坐了起来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,他伸手摸了摸面,面具已经被拿了,不过,脸上还有一层面皮,显然是被表兄伪装过了。
他环顾了一圈,没发现什么异常,便一手按着软榻,另一只手想够车窗帘子,看看到了哪儿,却浑身乏力,脖颈处,还有隐约的酸痛。
“玉儿,你醒了?”玄安公子听到动静,清冷的掀开车帘,低着清贵的头,扶着车门,坐了进来。
“主子爷,您终于醒啦……”驾车的红衣姑娘,匆匆的回头瞥了一眼,笑盈盈的酒窝很是讨喜,正是——红苕。
“红苕?!你怎么也……”
李玉艰难的吞了吞唾沫,扶着车壁坐起身来,嗓子还有隐隐作痛:“表兄,你到底……想要怎样?”
“过了……”玄安公子面无表情,薄唇亲启,摆了摆桃花扇。
“什么?”李玉不可置否的握着窗沿,过了什么?他思索着,自己若是跳车,能不能逃出玄安表兄的掌心,随后他咬了咬唇,答案显而易见。
不能。
玄安公子淡淡的觑着他,面上一片死寂,似乎…常年来,他都是这样的一种病态。
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