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义让人送了子训与灵儿回安王府,这才能好好与玄机说话。
“那个……玄机兄。”赵子义踌躇着搓了搓手,为李玉斟满了阳羡春茶:“有件事,我想和你说,廖嬷嬷的案子,不用查了。”
“啊?”李玉不自觉的呷了一口茶,正纠结,不知如何开口告诉他,自己的身份,亦不知如何解释汴京这些事的前因后果。告知之后,又能怎样,又该怎样?
“这是……阳羡春茶?”李玉大吃一惊,也不好细问,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。
“都说阳羡春茶乃春茶之首,自唐以来,便广受皇室欢迎,不过……汴京却少有呢。赵朴初有一首诗,颇有意趣。”
“七碗受之味,一壶得真趣。空持百千偈,不如吃茶去。”
“玉弟。”赵子义听他突然念出赵朴初的诗,遂按捺不住心中激荡,拉着他的手臂,柔声道。
“这一切,都是因为陛下。我知道宫中的那位李侯爷是你的人,可我没有办法……救他出来。”
“啊?!”李玉不知如何解释,直觉的自己和他的之间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不是表兄做的吗?
“玉弟,我……自从见过我赠与你的狼牙吊坠,我就认出你了。”赵子义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