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地告诉边赢要好好学习,不许分心。
边赢收紧了手臂,把下巴轻轻搁到她头顶,陪她蹉跎光阴。
最后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打断的他们,无障碍厕所反锁太久,她担心里面的人出了意外,在外头叩着门叫道:“里面的人还好吗?”
这声叫唤结束了云边消极怠工的状态,她轻轻推推边赢:“我们出去。”
然后冲外头说:“没事。”
打开门,两个人都没料到阿姨还在外面。
阿姨看着一对漂漂亮亮的小孩从里头出来,瞬间脑补了一出大戏,表情顿时变得耐人寻味。
云边不难从阿姨的面部表情读取出怀疑和鄙夷,她压抑训他们两个一顿的正义感压抑得十分艰难,随时都有可能破功,要是是她自己的孩子,她保管提起拖把就是一顿胖揍。
云边理解,孤男寡女在卫生间待这么久,确实引人遐思,怎么看都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虽然他们两个做的事也不是那么见得了人就是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可能是联想到了云笑白,所以想让这类苦心孤诣的母亲心里舒坦点,她搀住边赢的手臂,给阿姨表演了一个一瘸一拐。
这段表演足以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