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恶劣程度。
他低下头, 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在她灭顶般的战栗酥麻中, 他用牙齿轻轻研磨几下那块任任他宰割的软肉,像真的在品尝什么似的,然后得出结论:“熟透了。”
云边在他怀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呜咽。
怕真的把她刺激出什么毛病来,边赢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她。
他把玩着她的头发,给她自我调整的时间。
回想从前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微信给仇立群, 闯入浴室撞到他赤//裸上身,还有内衣掉下来被他看到, 她次次淡定得很, 就连翻到他一抽屉的少儿不宜, 她的不好意思都有明显的表演痕迹,骗得过别人骗不过他。
前期的云边,根本不怕羞。
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在他面前害羞, 这是个很有意思、很值得探究的问题。
老舍先生说过这么一句话:一位女子的脸红,胜过一大段对白。
边赢不逗她了,云边做了会心理建设也就释然了,但她还是抱着边赢的腰没动。
她贪恋这种温存,即便静静抱着他,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,都让她觉得幸福得难以自拔。
明明前不久,她还义正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