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这次去大理寺但愿能见到父亲。”谢明意小心将纸条收起,谢太傅为官数十年,对上沛国公府也许能使些计策。
然而,谢明意坐上马车还未离开太傅府的大门,一道玄色的身影拦住了她。
“你还在月子中,去大理寺完全是胡闹!”掀开马车厚厚的帘子,祁朝晖冷着一张脸进去,黑沉沉的活像有人砍了他七八刀。
“关你何事?”一对上狗男人,谢明意总没有个好脸色。
闻言,祁朝晖嗤笑了一声,“是不关我这位前夫的事,关你顾师兄的事对吧?师兄师妹其利断金,可真令人望而生羡。”说到后面那句话,他的语气十足的阴阳怪气。
谢明意沉了眸子,不愿与他在马车这里说些闲话,“镇北侯,我父处境危急,我赶着去大理寺见他,你莫要横生事端。”
想到还卧病在床的辛老夫人,谢明意的神色不知不觉带了些烦躁。
圆圆瞪着的杏眼本气势十足,无奈我见犹怜的尖下巴显得面前的女子娇弱了不少。
祁朝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,想着几日不见她清减了许多,终究放缓了神色温声道,“昨日大理寺已经递上了折子,查出了背后陷害的黑手,大理寺你就莫要去了。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