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封信还在大理寺好好保管着呢,除了始作俑者谁还会一字不差地记得信中的内容。谢太傅可还被关着,他也没机会陷害你。倒是杨员外郎,你身在礼部,接触秋闱试题的机会不少。”大理寺少卿冷笑,沛国公府能做下这事他是信的。
只是可惜,只查到杨列这个旁支,沛国公府可以撇的干干净净。
顾景同在一旁看着,眼神幽暗,杨列的反应不是假的。那么这信,他想到一人,挑眉侧过身去,真真假假那人玩得很溜,这下杨列是百口莫辩了。
次日清晨,谢明意穿了一身厚厚的袄裙,外又搭了一件湖色的兔毛披风,看着两个崽崽吃饱喝足陷入睡眠中,她才起了身要坐上马车往大理寺而去。
可巧,望月楼的嘴在此刻撬开了。
“小姐,这是老鸨给我留的纸条。”管家风尘仆仆地赶来,神色憔悴。
谢明意快速结过那纸条打开,上面只写了两个字,“东、杨。”
“是沛国公府杨家所为,住在城东最显赫最有名的就是他们家。”她一语定音,已经认定背后下手陷害谢太傅的主导者就是沛国公府。
“可,小姐,老奴看老鸨之意,并不会替我们作证。”仅凭一个字条,说明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