炜是个皇上,陶初若就是那个魅惑君王祸国殃民的妖后。
毕竟应炜多次为她朝令夕改,早上听她说要去爬山,下午又顺着她的意思改了行程去游泳。
明显是她无理取闹,应炜永远最先认错。陶初若指着一根木头说是两根,应炜绝对在她说第二句之前把木头给她劈成两半。
应一就不一样,她还不到四岁,京圈里没一个讨她喜欢的,却对港城那个一年见不了几次的司池珽态度不一般。见了人就“思思哥哥”“思思哥哥”地跟在人后面跑。
对此卫鼎铭问过她,“你知道司池珽三个字怎么写吗?我先教教你?”
应一昂首不理他,信心十足,“不用你教,思思哥哥会自己教给我!”
这一年苏州的天气好,一家人祭祖顺便留下小住,卫惟自己的七号院里,应炜在教应一画画,卫惟在练字,应仰在她身边给她研墨。
苏家有旁支小辈好事将近,卫惟辈分大,小辈向她请了几句贺词。
卫惟这些的年字迹时而娟秀,时而倒像应仰一样龙蛇飞腾遒劲有力。宣纸铺开压着有市无价的玉镇纸,上面八个大字笔酣墨饱。
她祝新人:
人生百年,合世同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