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大灾,他说我熬过去就会好。”
“应仰,”她抬胳膊去轻抚他眼下乌青,“你以后不要这样了,你不要吓我。”
应仰抓紧她的手,心灵脆弱到反驳都是小声,“明明是你吓我。”
卫惟还是很认真,她回答他,“我也不想的。老公,我很想你和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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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暮春时分,苏家人回苏州祭祖。
卫惟作为其中翘楚走在前列,她挽着应仰,和他牵着一双儿女。苏家的老院子古朴别致,青石路能照见人,太阳正好,垂柳依依。像极了她第一次带应仰回来祭祖的时候。
那时候还没有一一,她挽着应仰,怀着阿炜,带他们走过苏门老路,拜过祠堂祖宗,家谱给她摆开,她提笔沾墨添人口。
一手小楷写的漂亮,七女苏宝儿下方,落笔成名:夫 应仰。
这一年应炜已经七岁,少年老成,做事已经有他父亲的沉稳模样。又受母亲熏陶,接人待物都有礼有貌。
他也是说一不二,在一众子弟里堪当头首,唯一没有办法的,就是陶叔和顾苓阿姨的女儿陶初若。
那个和她妈妈一样嚣张跋扈放肆到要上天的小公主。郑岐已经感慨过很多遍,要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