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极反笑,胸口不住起伏道:“闻致,我不会再围着你一个人转了。”
闻致神色复杂,眸底焦躁更甚,问道:“为何?就因为你生辰那夜,我未及时赶到?”
明琬不知怎么跟他说,良久道:“你记得除夕那晚,你一句话不说将我扔在大街上的事么?”
闻致压着唇,道:“可后来,我惩罚那个小偷了。”
“症结根本不在小偷身上!闻致,你这个听不懂人话、没有感情的大混蛋!”
明琬几欲气出一口凌霄血,眼泪都快逼出来了,呼吸急促道,“你可知道,学医之人切脉问诊,双手十分重要,指腹容不得一丝老茧。阿爹从未让我干过半点杂活,就是为了保持双手的细嫩灵敏,但我为你做了两个月的药膳。”
闻致想起前段时间,明琬葱白的嫩手上时而冒出的伤痕,心中蓦地一紧。他簪着明琬送的木簪,垂下眼的样子有些沉郁,良久轻声道:“我从未要求你做这些……”
“这句话倒是将你自己撇得干净!你永远都是这样,从不领情,从来都没有共情可言!”
明琬道:“你这段时间夜夜晚归,却从不差人来府中通报一声,我夜夜守着一盏灯等你归来,掐着自己的胳膊不敢睡,就是怕自己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