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和爷爷听她如是说,心头一块大石倒是放下,毕竟再期盼孙子脱单,和当当在一起还是很惊悚。
于是两人笑了,对她的情报很满意。
奶奶说,“你呀,监督监督他。”
明当当乖巧,“好的呀。”
时郁:“……”
从头到尾宛如一名工具人,不被考虑情绪,地位何等低下,一眼可知。
……
时家大装修过一次,色调变得明亮。
明当当走到楼上,看看自己以前的房间,发现和时郁的仍一墙之隔。
她走进后,时光就如昨日,她没在那个春节的第三天离去,一切痕迹纹丝未动。
在里面转了一会儿,拿过一只当年用过的水笔在稿纸上划着,油墨竟未干。
神奇。
时光难道停止了?
她转到隔壁。
心头紧了紧。
“他也没回来住过。”奶奶不知何时上了楼,自她身后走来说。
明当当扶住她,两人转到一台钢琴前,奶奶有感而发,“他和他母亲断绝关系,把对我们的感情也断绝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明当当不解,至少今天的见面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