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把我儿子当成你的兵训练啊。”石夏年叫苦不迭。
小宋原是时郁爷爷的人现在在这地方当一把手,白天训着自己的兵,下班回家属院就训时郁,这是老爷子下达的命令,好好训,把时郁训服为止。
小宋也就照章办事,对时郁“尽心”的很。
“尽心”到石夏年受不了。
时郁在院子里粗略冲洗,石夏年屋里头闹,电话打得起飞。
冰凉的自来水从少年短得似要断子绝孙般的寸发上,到脖颈,到略微展开往成年方向进发的两肩,逐渐向下,向油黑分不出原来颜色的作训短裤上流淌。
……这可真脏。
明当当只有这一个结论。
等时郁洗干净了,又从她面前经过时,明当当发现自己还是认不出他。
时郁拿着脸盆,盆里装着香皂,毛巾,只不过这两样都是黑漆,他端着两玩意儿笑了,“好久不见,小丫头。”
他正儿八经打了招呼。
明当当点点头,意思表示听到了还有何贵干?
这时,屋内传来石夏年的大声,“爸您不能这么弄,他正长身体弄伤他……”
“待会无论她怎么安排,别答应。”他伸手摸了摸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