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见时郁。”
时郁暂时休学。
现在待的地儿七绕八绕。
到晚上,才终于到达。
明当当跟着石夏年的高跟鞋咚咚声,被迫随着她的手,跌跌撞撞上前。
“我爸什么意思,关这么远还真下基层锻炼啊?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,他老子时靳当时也没被这么折磨过!”
时郁的父亲已经过世,在他出生前。
石夏年久不提起,这会儿破例骂出来可见怒火攻心到一定程度。
“本来还要说说他,看看这种地方,都心疼死了还教训……”
时郁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迎接人。
听说正在负重跑十公里。
半个小时后,明当当见到了时郁,第一眼没认出来。
“你谁?”石夏年同样认不出。
“嫂子,好久不见。”这时候一个身形比较壮实明显成年男性的人进了院子,他同样满身漆黑,露着笑眼和白牙,跟石夏年打招呼。
石夏年差点晕过去,“小宋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嫂子别急,我们路上遇到原油泄漏,我和小郁跳进海帮忙清理,这孩子看着难看但洗洗还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