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方示意保安让她进去。
和母亲结束通话,她情绪平静了不少。谭副院长安慰她不要过分担心,表示他们会救治好顾炎生。她感激地说了几遍谢谢。
抵达十二楼,她消完毒,换上防护服,去到顾炎生的病房。
他站在临窗前,静默地望着外面,不知想些什么,转身倏然看见她,意外至极:“你怎么在这?”
他看起来比她之前照顾的患者更严重,她眼眶涌上泪水,微微一笑:“你在这,我当然不能走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顾炎生心中震撼,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剧烈咳嗽起来。
温蕴之立即担忧地上前,将他扶起,往床沿坐。
他现在的模样格外脆弱,仿佛会随时离开。她心中涩涩的,“这几天,你是不是特别害怕。”
他表现的一幅镇定自若的样子,看起来似乎什么都能处理好,什么都能镇定地面对,实则内心亦敏感脆弱的一面。
顾炎生垂下眼睑,许多人只会鼓励安慰他,却不会问他是否害怕。
其实他亦会累,会崩溃,会害怕。只不过习惯了拿出坚韧镇定的一面去对待。
你可以在我面前像个委屈的小孩一样哭泣,温蕴之静静地望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