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当即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点,脸上流露出自豪的表情——若非他当时一念清明,守住了底线,就真的和冯远一样,永世不得翻身,荣国府也会因他而蒙羞了。
现在有了旁证,顺天府堂上众人大多相信了贾政的话。太子便道:“荣国公的家教孤是愿相信的。”
三皇子却总是提出质疑:“伙计当时是在雅间内还是在雅间外。若是他不曾在雅间内亲眼所见,又怎知道贾政不曾打开这匣子,读过了里面的内容?”
“对于马上就要应考的士子而言,看一遍试题就马上默记于心,又有什么难的?”
这位皇子越是脑补便越是激动,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响亮:“或许贾政当时已经预想到将来此事可能会败露,因此他在雅间内将匣子打开,将里面的试题默记于心。然后故意趁伙计在附近的时候在雅间内空发感慨,仿佛他是一个正人君子,其实他才是真正心机深刻、表里不一的欺世盗名之徒,这般心术,却又是这般品德,既令人心惊,又让人心凉,本王只能说,那冯远,给这位贾政,提个靴都不配啊!“
三皇子一口气说完,发觉顺天府大堂上静悄悄的。
大家都在面面相觑。毕竟堂上有不少人对荣府这位二公子略知一二,状元榜眼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