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阿择,虽然他开了门,但还是躲着自己。不过只要知道他在这里,他们共处在一个空间中,也比遍寻不及心落不到底的担忧强。
和客厅同样长度的一面墙,有两扇门,没打开前招平安想象不出这么小的房间怎么住人。锁早就坏了,轻轻一推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没有床靠的木架板床,挤在狭长的空间,和墙壁间的缝隙几乎站不住人。
开灯,她侧身挤过到窗户前的书桌,不是那种专门有隔层摆放书本的桌子,而是更像小饭馆里的台面,书本整齐地摞起来,占去了三分之二的位置。
坐下后,顺手拿了最上面的书翻开,旧得书角差点成齑粉的新华字典,几乎每一页都有折叠过的痕迹。
放好书,招平安趴在桌面,小得可怜的位置使头顶着书角,难受。静静感受过阿择的气息,不远处就是铺了蓝格床套的板床。
她走过去坐在床上,手轻拍了被面,清爽的蓝色被子往日应该是轻巧蓬松的,现在却只感觉到沉重的潮气。
靠边躺下,枕着满是霉味的枕头,被子黏湿乎地盖在身上,她不但不觉得难受,心底反而因这稍带了的重量,暂时松放些。
眼皮眨了几下,而后缓缓合上,“阿择,我好累,等等我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