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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呼吸声均匀绵长,外面忽然吹进来一股风,门窗依然紧闭,一团黑影正漂在床前,浮动显出身型。
浑浊的鬼影幻出一只手,抬起,无比眷恋地隔空抚摸女孩的面庞。黑雾中越来越分明的轮廓正是阿择,那只手最后落下,解开她的鞋带。
右脚白色的棉袜被血浸染,干了后和伤口黏在一起,触目惊心地收割他的不忍。
阿择随即变成一道暗影消失在窗前,没过多久,手提着药盒重新出现在蕞尔的房间。折断碘伏棒,一点一点地湿润血渍,清理好伤口。
夹出玻璃碎片后伤口不免又涌出血,床上人儿因为疼痛要缩回脚,他见状只好一手握住脚腕,一手探长去轻拍她后背。
因为这个动作阿择半幅身子侧在床上,他的脸正对着招平安腰腹,即使隔着被子,鼻尖不舍地轻碰,然后很快离开。
因为熟悉的安抚她很快沉睡,阿择退下去包扎伤口。衣柜里还有大学参加社团送的礼物,毛巾袜子类的小东西,翻出来替她换上。男款袜子穿在小巧的足上,略微有点大,不过保暖就行。
扯过被子盖好,睡梦中的少女眼睛还红肿着,眉头不安稳地纠结。阿择不知道站了多久,外面的东西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