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将军,我倒是好奇长公主如何不好,他竟给拒了。”
宋陵郅抬起茶盏轻抿,摇头叹息:“此事又如何知晓呢,嘉儿离京前,容铖告假言老家祖上有长辈离世,容家父子都回了老家,如今想问都没有机会问清楚。”
容铖的父亲当年右腿受了剑伤,那时容铖已崛起,他便直接退回府上给容铖让路。而容湛科考高中榜首,是先帝亲封的大理寺少卿。
近来三父子都回了老家,宋翌知晓。
思及此,他便也未再提起昌州一事。
陪着宋陵郅下了两盘棋,宋翌起身告辞。
等门重新被合上,宋陵郅才从棋盘旁缓慢起身,折回书案前翻出一张纸,落笔书写信函。
待两封信笺全被蜜蜡封住后,宋陵郅吹了声口哨,宋时矜安插在滢水岭的那个暗卫从屏风后快步而出。
宋陵郅正想交代时,只听暗卫道:“陛下,滢水岭那位身亡了。”
“何时?”宋陵郅拧眉。
暗卫思忖片刻:“大抵是昨夜子时,属下去查探时,人已经断气了。”
宋陵郅抿抿唇角,拆开其中一封又加了几笔,重新封好后道:“这封你亲自送去,马上就走,这一封朕会交给别人给你打掩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