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宋陵郅笑着起身:“皇叔来了。”
“陛下。”宋翌冲他作揖。
宋陵郅赶紧将人扶起,一前一后坐在右侧软榻上。
“前几日听闻皇叔身子不适在府上休养,倒也没敢让你进宫。”宋陵郅抬手添满茶。
宋翌轻咳一声,而后问道:“今日入宫,是想问问陛下有关昌州之事。”
“昌州?”宋陵郅诧异抬眸,“皇叔所言何意?”
宋翌手指抚着茶盏外沿,沉吟道:“昌州那头生事,转运使也身亡,便想问问陛下关于那边您作何打算。”
“我听闻……”他略微沉思,“陛下让长公主下昌州了?”
年轻俊秀的宋陵郅笑的毫不在意,缓声道:“前些时日嘉儿闹着要去散心,皇叔也不是不知,她倾慕容铖被拒闹得京城皆知,外祖母又离世,嘉儿心里头难过得紧,我便容她去了。”
“那昌州是不打算再着人调查了?”宋翌皱眉反问。
宋陵郅迟疑道:“暴/乱分子已被抓捕,又未有死伤百姓,况且转运使也被太医查出是身患怪症离世,这……不用再查了吧。”
闻言,宋翌的嘴角稍稍带起些笑意:“倒是我想岔了。”
“不过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