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挣扎,他默默地接受父亲地批评和教育,由始至终也没有反驳半句。
儿子的态度还是让邵子骞满意的,上完这深刻的一课,他突然想起最近被热议的话题:“网上好像总有人说你跟那姓辛的姑娘不清不楚,难道这件事是真的?”
孙念可原本还是很活跃的,但一提到这件事,她就安静下来,不敢再造次。
杜羨宁倒是面不改色,她依然挂着浅笑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邵赫沉着得很,他避重就轻地说:“网上还一天天地传我婚变,可我们好着呢,离婚什么的全是那些人胡说八道,谁信谁就是傻子。”
任晚榆赞同地点头:“现在无良媒体特别多,有事没事总爱编故事吸引流量。那个姓辛的小姑娘被他们说得可玄乎了,好像每个在a大念过书的富家子弟都跟她过故事,可用脑子想想也知道,这些哪可能是真的,以后网上的小文章还是不看的好。”
邵子骞看向妻子:“你知道得可不少,平时经常看吧?”
任晚榆被噎了一下,随后反驳:“我关心一下儿子和儿媳妇不行吗!”
不仅是邵家的长辈有意无意地关注此事,就连远在国外的杜燃也收到风声。某天夜里,杜羨宁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