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自己脑补了这么大一场戏!”
听了这话,邵赫非常郁闷:“又不是你被人甩,你当然说得轻松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杜羨宁把纱布砸到他身上:“那你这辈子就跟着你的面子一起过吧!”
眼见她要走开,邵赫一把将人拉回来,死死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:“要是我还要面子,你现在不知走了几千几百回了。”
“臭不要脸,算你还有自知之明!”杜羨宁很想板着脸,可又偏偏止不住上扬的唇角。
被杜羨宁煞有介事地包扎了伤口,邵赫频频受到家人的注目礼。好不容易吃完晚饭,他正准备离席,孙念可那丫头忍不住戳了戳那层厚实的纱布,好奇地问:“二哥,你该不是割腕了吧?”
邵赫狠狠地剜了她一眼。
憋了半个晚上,任晚榆终于有机会开口:“哪是割腕,听说是被小妖精挠的。”
说着,她望向儿媳妇:“宁宁,我说得没错吧?”
杜羨宁一连点了三下头,脸上有一个大写的肯定。
邵子骞果真露出不悦的神色,他望向儿子:“你又给我闹出什么麻烦?星望的股价才稳定几天,你是不是又想在董事会议上被□□?”
邵赫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