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婶地叫,亲近得连邵赫也嫉妒。
杜羡宁把蛋糕交到他手里,小家伙欢呼一声,然后被用人带去了餐厅。
任晚榆拉着她仔细端详:“哎哟小乖,工作是不是很辛苦?我看你都瘦了。”
杜羡宁半是撒娇半是抱怨:“妈妈,我好忙啊,那家伙每天都在劳役我!”
见多了旁人唯唯诺诺,假意逢迎的样子,任晚榆特别吃儿媳妇这一套。她很喜欢听杜羡宁讲儿子的坏话,只有在儿媳妇口中,她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家儿子的喜怒哀乐。别人总是把邵赫夸赞得像台完美的机器,唯独杜羡宁,能让他附有烟火气息,即使是三十岁的人,偶尔也幼稚如同孩子。
“快,”任晚榆把人带到沙发,兴致勃勃地催促,“都给我说说。”
杜羡宁不遗余力地告着状,尽情尽兴地演讲了十余分钟,末了还说:“您说他是不是很坏!一天到晚问这个错是不是我犯的,那个祸是不是我闯,只差没把我当成不会独立行走的大傻瓜。更过分的是,他每次应酬都不肯带上我,肯定想背着我找漂亮的小姐姐!”
任晚榆被逗乐了:“谁都没有我家宁宁漂亮,他哪会找什么小姐姐。”
杜羡打算给那狗男人最好一击,她吸了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