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流星跨出大门,等不及去调配药物。
月娘气个仰倒。
她愤愤叫来丫鬟翠儿:“替我准备针线,和三尺雪缎。”
“这么晚了,姑娘要做针黹活儿吗,伤眼睛的。”丫鬟劝道。
“无妨,一件里衣,很快。他让我吃了这口窝囊气,我也还他一份鸡飞狗跳。”月娘睚眦必报道。
这丫鬟跟她从青楼里出来的,感情深厚,月娘不吝将事情倾诉给她听。
丫鬟倒没那么多心思,只是疑惑:“既然道长未和姑娘成就好事,您怎知他的里衣尺寸。”
“废话,什么男人能逃过我的眼睛,那身段儿,”月娘舔了舔嘴唇:“我瞧一眼便记住了。”
深夜,想入非非的宁汐睡不着觉。
有必要谈这么久?成则成,不成另想办法。他们到底在干什么。
陡然,有人敲门。
他一向是不会敲门就来去自如的。宁汐走过去开门,打开一条门缝:“你是谁,有事吗?”
“这是我家小姐交给您的。”丫鬟莫名塞进一件衣裳,没有多余解释,转身便走了。
宁汐点起灯烛来瞧。
这是一件雪白丝滑的里衣,微微的染着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