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沐浴后的种种香艳事情,居然有心思往她房里藏东西,算计她。
这个男人深不可测,还留下她的把柄,不如这回卖个人情,叫他把藏的东西拿走,免得招致祸患。
衣食住行,□□,于她来说只是微小的一部分。她可不愿为了一个臭道士,把方行洲这位财主给得罪了。
念及此,月娘顷刻变脸,露出和善的笑意,人也正经起来,去内室把衣物穿戴整齐。
她亲手看茶,好像刚刚的威逼利诱的一幕没发生过一样:“道长想谈什么,小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果然是问方行洲的身体情况,最近太多招摇撞骗的术士,盯上方行洲这只大肥羊。
月娘便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了。
方行洲出门在外,谨慎小心,尤其知道很多自称仙家的骗子想骗他钱,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病症。给他瞧病的大夫是从关中带过来的。
但月娘跟他同床共枕数月,有什么事是瞒得了枕边人的。
话毕,月娘看向转身欲走的男子,忙唤:“道长,你藏什么东西在我房里了,不取出来,被方爷发现,我百口莫辩啊。”
“等我试验你的话有结果了,再来取物。”
萧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