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婵沅点头,“是呀,今晚就可以饮了。”
陈逾白道:“再过几日就是春日宴了,皇亲重臣和宗室夫人都要参加,往年都是皇后主持,今年你出席就好,我会让人都安排好的。”
他伸展了胳膊,常禄会意,上前替他更衣,换去朝服,穿上常服。
“阿沅,在春日宴上,卫尚书和卫仕郎还有秦将军面前的都会是这桂花酿,之前你在卫府时,他们必定没少饮你亲手酿的桂花酒。”
“陛下总是想的这么周到。”卫婵沅心头一转,接过常禄手上的常服,给陈逾白更衣。
常禄招手,寝殿中的宫人都退下了,他静静关上了房门。
“如今我朝风调雨顺,百姓安居乐业,就是苦了那些征战的将士。”卫婵沅一边替陈逾白更衣一边问道。
“阿沅,一个国家只有军队强大,外敌才不敢侵犯,他国才不敢觊觎,那些战士们保卫的也是他们自己的父母妻儿,况且,我朝自古军饷丰厚,我不会亏待他们的。”
“那若是有大将被他国买通,岂不是很可怕?我前几日听说似乎是先皇早年间,有一位秦修将军,就是如此。”
陈逾白抓住卫婵沅为她整理衣带的手,“阿沅,你在担心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