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到:“阿沅难道是去找无言大师吗?”
卫婵沅吃了一惊,点点头,“你也曾同他参禅论道?”
陈逾白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,即刻对常禄说道:“马上准备车架,去黄粱寺。”
上了马车,陈逾白搂着卫婵沅,心中惴惴不安,无言说过自己只可护阿沅性命不可强求其他,若有强求必有所伤,如此看来句句应验。
无言能够未卜先知,而自己的命运已被他看透,不论多么用力地想要偏离,似乎都要被重新拉回主线。
“阿沅,那次你是求他救卫若书吗?”
“是,想必殿下一定也知道无言所言皆应验。”
陈逾白垂眸,“今日你要找他,是否因为封后之事?”
“去年春日里,我刚重生时,无言告诉我若救想救之人,要放弃至高荣耀。我当时所求不过是要卫家所有人都安好,而后位我并不渴望。”
原来如此,这并不难理解,毕竟前生卫家父子三人惨死是事实。
“阿沅别怕,我同你一起问,若你实在不愿我也不会勉强,大不了永不封后。”
刚到黄粱寺,就远远看见无言等在寺门口。
两人有些奇怪,卫婵沅问道:“大师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