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节课,五年忠班和叁年仁班都在自习,因为我被叁年仁班的班导叫去训导处大骂了一顿,说我仗势自己年纪比较大就欺负学弟,而我的班导自然也机不可失的加入这个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车轮战。
我被骂了叁个小时,还在训导处的门口双手提着水桶罚站到中午十二点半,连午饭都没得吃;好不容易回到亲爱的座位上午休,也是腿软地瘫在座位上,完全没有入睡。到了下午,不论是英文、数学还是社会课,老师找到机会就在课堂上噹我一下,让我遭受全班的哄堂大笑。可是!下课的时候跑来安慰我,甚至嘉奖我「见义勇为、保弟义举」的女孩子也还真不少,真是赚到了!
我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多灾多难的一天,但是一到翌日,那四个小孩的父母便告上官府,从上午八点到下午叁点不间断,平均每两个小时我就被叫去走廊大骂一顿,这件事甚至闹去校长室了,我竟然被记了两支大过!(反正国小是义务教育,记过也不能退学,所以…管他的?)
哥哥,谢谢你!
但是,我不悔!赋诗欣喜的神情,会永远印在我的心底!
自此,赋诗再也没被欺负过,直到我已经毕业了,「赋诗的哥哥」这张隐形保护伞还是始终稳健地张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