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、不再让赋诗受到任何委屈。学校更有传言:「不可以欺负朗赋诗,不然他已经毕业的哥哥会衝回来射你喔--」射什么射?乱讲,明明就是用喷的!
我也赢得了弟弟对我一生的敬重、顺从,以及,那个关键的下午……
替赋诗把欺负他的小混蛋们解决掉的那天,我真是快活至极,换得的下场却是很累的罚站;虽然赋诗在每一节下课都会飞奔到教务处前看我,这真是非常贴心,却紓解不了我的疲劳……仔细想想,一时出气换得将来的手瘸脚烂,很划不来啊。除非赋诗长大之后会养我这废柴哥哥一辈子,我日后也才不会到寧波街头流浪讨饭。
我已经站到没力了,就连抬头看一下赋诗都很困难。我真不懂国小的体罚怎么会兇猛成这样?于是接下来的下午叁节课,我难得当起了乖孩子,不让老师找到机会再让我罚站,所以我总算没有沦落到得让赋诗揹着我回家的神之境界,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个多灾多难的一日。
「哥哥,我先去换件乾净的衣服喔。」我才用钥匙转开家里的铁门,赋诗就丢开书包,开始宽衣解带……慢着!我知道你上午在厕所可能被死小孩弄脏了衣服,可是你有必要这么急吗?「赋诗!」我连忙抓住他的手,「妈妈说在客厅换衣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