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推开他,结果他重重地往后倒去摔在地上。
我想去扶他,虽然刚才的那一刹那我很害怕。
但是陈兰紧紧拽住了我。她黑亮的眼眸中是警告
皮夹克叔叔在外的“妖艳贱货”上门挑衅。羊毛衫阿姨同她搏斗,两人直接从三楼的阳台上一同摔下。
三言两语,梗概了三个人,悲惨的一夜。
别人的伤痛总是无足轻重。像是数学里的定理,是经过无数次的验证而得出。生活中的准则,又何尝不是淬炼了无数人的血泪。
六月份的那个夜晚之后,陈染之搬出了荷花小区。但是关于他们家的传闻却并未尘埃落定。
我也一直记得那个傍晚,空气中漂浮着甜甜的香味。陈染之跟我说过这是栀子花的香味。是离别的味道。
在荷花小区的门口。一个打扮时髦的阿姨,头发是跟动画片里的主人公一样的浅金色。她看见我,抬手轻轻摘下脸上的墨镜。墨镜后面,是一双乌黑透亮的大眼睛。仿佛是电视里走出的人一般,她的睫毛细长又根根分明,皮肤白皙光滑,像极了我以前爱吃的喜之郎果冻。
我看得出了神。
“小朋友。”她叫我,眼含期待的看我:“你知道陈群的家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