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感受,她只知她看着那厚厚的垫子很是想笑。
“阮阮细皮嫩肉,坐这个再合适不过。”曹不休显然很满意这个“杰作”,他忽然褰帘,又从车帘往内探进半个脑袋。
阮阮刚刚坐稳,听见他几乎贴着她耳朵说话的声音,她猛地转身,却不期额头蹭过他鼻尖。
如此近距离接触让阮阮耳红心跳,她旋即低眸,与他挪开一丁点距离,颤声道:“你不怕马儿将你甩下来?”
曹不休松开车帘,身子退出车窗外,复在马背上坐稳,朗声回答:“你曹哥哥善骑射可不是吹的,这点儿岂能难到我?”
鼻尖盈盈香味犹存,曹不休意气风发。
阮阮在车内,也是偷偷笑开。
待至小娘墓前,阮阮才明白为何曹不休会在一出长春宫时,怨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了,原来他早已先她一步,替她祭拜完毕,且帮她小娘重新修葺了墓碑。
“你怎知我小娘?”阮阮于感动中惊诧相问。
曹不休收起了平日的漫不经心,转而正色道:“阮阮,你在我心上。”
秋阳高照,风声沙沙。
阮阮却沉在他的话语里,再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曹不休从不隐藏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