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阮阮,不无得意地说道:“我是百万禁军的头儿,往后我夫人,那就是他们头儿的头儿,他们能敢不恭敬?”
曹不休说这话时,痞痞的,全没个正形,眼底泛光,大有雄心勃勃,志在必得之感。
他这人向来狂傲,阮阮不与他计较,心下却又羞涩,于是佯装听不明白,“什么头儿,头儿的,也忒饶舌了,听不懂。”
曹不休知道她这是害羞了,也不戳穿,指着一侧的马车道:“你坐马车,我策马随行在你身侧。”
阮阮正有此意,出了宫门,行人渐多,她这样抛头露面,确有不便之处,于是她不推脱,走至马车边。
曹不休果断伸手,“我扶你上去。”
四周皆是往来行人以及外出的官员,如此不惧外人目光的也只有他曹不休。
“不要了。”阮阮婉拒,她可没有曹不休的勇气。
曹不休心情极好,并不因为她的拒绝而懊恼,他将手收回,冲着马车内笑道:“我已给你垫了上好的软垫,你且踏实坐着。”
阮阮低眸看向车内,可不就是,那坐垫显然是人有心缝的,足足比寻常的厚了四五倍。软则软矣,但怎么瞧,怎么都觉着别扭。
阮阮无法想象缝垫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