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播重复播报了两遍,白粟依旧闭着眼,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。
从海城到赌城不过两个半小时的机程,这刚不到一个小时,飞机就要临时降落。
汕市吗?
白粟的眼睫颤了颤,悠悠睁开眼睛,神色自如的随着几个同行的乘客下了飞机。
那六个人开始还是各走各的,后来渐渐开始聚拢,直到最后似乎无意地把白粟围成了个圈。
后面的人拍了他一下,白粟回头立刻口鼻就被人捂住,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口鼻中仿佛还残留着乙醚的刺激性甜味儿,白粟忍不住咳了两下。
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,白粟定了定神色,观察着四周的情况。
大概是个仓库,空气中还有一些机油的味道。虽然没看见门窗,但漆黑空旷的感觉让他很明显知道,这里应该是个不小的地方。
白粟缓了缓,乙醚麻醉的药力渐渐散去,他一用力将自己撑起身。两手被反绑在身后,双脚也用防脱绳索束在一起。
空荡荡的周围黑的看不见,也没有一点能让他借力的地方,白粟坐在那老老实实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