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的身体似瞬间僵住, 明郎紧拥着她的手臂, 缓缓放松,垂着眼, 默了片刻道:“……在……昨夜我让人把醉睡的慕安兄,背到厢房歇息了……”
温蘅怕在榻上待久又“惹出火”来, 移开明郎揽她腰的手,坐起身道:“下榻洗漱吧,哥哥既留宿在此,总不能叫哥哥看我们赖床的笑话。”
“……好……”明郎轻声道。
温蘅不觉有他, 传侍鬟端水进来, 趿鞋下榻, 走至一边衣架旁, 任春纤与碧筠,服侍她更衣。
丁香色襦裙外衣被扬展开的一瞬间, 温蘅悄捏了下衣架上那件外袍的广袖暗袋处,感觉到紧系着的香囊好好地放在里面, 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 又暗悔昨日在离开幽篁山庄的路上,只顾沉浸于低沉愧恨的心绪, 忘了把它扔进郊外水沟里, 如此想了一瞬,又念及当朝天子, 阴霾萦心, 眸光暗沉。
待穿好衣裳转身, 温蘅已将眸中暗色尽皆压下,如常帮已换上紫色官服的明郎,梳发束冠,夫妻二人梳洗出门后,往用早膳的小厅走去,见哥哥也已梳洗更衣,在仆从的引领下,向这里走来。
与全然不记得醉后发生何事、说了什么的温蘅不同,温羡对醉后之事,还隐约有点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