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这点印象,在他今晨睁眼没多久,昏昏沉沉中突然想起来时,叫他惊出了一身冷汗,当场坐起身来。
他忙下榻梳洗穿衣,问知秋,他是怎么睡到这儿的。
知秋回道:“是武安侯吩咐奴婢背您到这儿来歇息的。”
温羡问:“武安侯是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知秋想了想道:“大概亥初吧。”
“……他人到花厅时……我……我是否已经醉睡?”
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”,知秋如实道,“公子您昨晚和小姐饮酒,让奴婢们都下去,不必在前伺|候,奴婢就同春纤她们离开,到偏房那边用晚饭吃茶点去了,因为公子和小姐一直没有传召奴婢与春纤她们,奴婢们也一直没有过去,不知道武安侯进花厅时,公子与小姐喝醉睡着没有……”
温羡听了知秋的回话,一颗心悬在胸中,七上八下,适时,宅子里的仆从来敲门,请他去小厅用早膳,温羡随仆从往小厅走,遥遥见阿蘅与明郎并肩走了过来,微扯了扯唇,正因心中忐忑,不知该说什么时,就见明澄的晨光中,明郎粲笑着对他道:“慕安兄,我可要恼了!!”
温羡正有心事挂怀,纵是明郎这般笑语,也忍不住心一咯噔,努力面色如常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