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四有一片刻,回头给沈浪脚上锁了一副链铐,方才出门。
大草屋内,张三已然昏迷过去,只剩下三人拖着手铐脚铐站在房中。
沈浪先到屋外看看,确认李四走了,这才捡了一块石头进屋,拖着链铐蹲下就砸,“嘭嘭”几声,沈浪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,链铐却丝毫不损;她掏出早上撬锁的耳坠试着开开,果然毫无作用。
这厮匪徒说的竟一点不虚。沈浪寻思一番,商栈里似乎真没有什么机关手艺特别出彩的匠人,恐怕真得留在这里等他开锁方能离开。
沈浪连声叹气,一边招呼两人坐到房中仅有的一张木桌旁。
三人围坐木桌边。
司韶一直搞不清楚状况,忍不住问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顾宁远也转过视线看着沈浪。
沈浪转头看一眼昏迷的张三,方才不紧不慢地把自己对匪徒动机、幕后之人的想法,以及方才忽悠匪徒要帮他医治兄弟的事情,一五一十说了。
司韶一脸佩服的看着沈浪,惊奇道:“了不得!沈小姐竟还精通岐黄之术?”
顾宁远神色波澜不惊,沈浪帮他做过针灸治疗失眠,所以他闻言并不惊讶。
不料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