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是,三人又被抓回草屋。
情势却比早上更糟糕了。司韶出外面一吹风,一惊一乍出了汗,高热倒是慢慢退去。
这回倒下的却是安王。
沈浪苦着脸,她给王爷按压胸口,王爷倒是吐了几口水,看上去好了些许,只是仍旧不醒。
沈浪摸着王爷一身湿衣,蹙眉半晌,忧心道:“这样下去不行,王爷肯定会感冒的。”
司韶也知道事关重大,却也一筹莫展:“那怎么办呢?你还能把王爷衣服脱了?”
沈浪道:“好主意!”
说完就动手。
司韶立即尖叫一声,双手捂脸,被沈浪一脚踢走,“你!去门口要柴火来,我们要给王爷烘干衣服。”
司韶不敢置信:“这里都是稻草,怎么生火?”
沈浪怒瞪她一眼,司韶气势不足,又实在不敢看沈浪脱安王衣服,委屈巴巴挪到栅栏门边,经过逃狱事件,门上锁链依旧,只是门外泥地上,放了一张木凳,蒙面矮胖子亲自来监守三人。
司韶扒着门,有气无力的叫嚷:
“来人!来人!再不送点柴火来就出人命啦……”
屋里,沈浪开始给王爷剥衣服,此前游湖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