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小姐发烧了。”
没想到她最担心的体质奇弱的王爷没病倒,这位司小姐却说病就病了。
顾宁远道:“我看看。”随即动作缓慢的起身。
看这架势,沈浪便知道王爷被闷棍敲得不轻,估计后脑袋肿的包包比她更大,难怪不让摸。
沈浪拦住:“别,王爷别动,我把司韶搬靠近您一点,方便看。”
沈浪说做就做,顾宁远只得坐回远处,接过沈浪递过来的司韶手腕,低头把脉。
顾宁远从小到大,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了。三折肱为良医,他久病成医,当下一号脉,便知道司韶无大碍。
沈浪却丝毫没有松一口气的意思:“要是一直耽搁在这鬼地方,小碍早晚得变大碍。还是尽早想想办法为好。”
沈浪再次回想了苍山迷阵异香、游湖翻船、再到昨日宴会遇袭,她心中将这些事情串起来一想,便估摸出这些事情十有八九都是针对安王爷的。
她能想到的,顾宁远自然也能想到。
朝阳初升,晨寒渐退,草屋内光线逐渐亮堂起来,远处山林间传来鸟声啁啾。
草屋内,沈浪开始与顾宁远认真探讨此次灾祸缘由。
沈浪问:“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