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?大概是这个月之前。”
顾宁远摇了摇头,他从前虽然日日上朝,但失眠与梦魇缠身,身体一直不好,也没管过什么实事,基本相当于一个闲王。近来也是沈浪替他治好失眠之疾,身体渐渐便好,皇兄才把商事改革之事交托与他。
沈浪蹙眉:“这可真奇了怪哉!”
默了默,又道,“王爷莫非从未调查过此事?”
顾宁远道:“有。派出之人查到水城,线索就断了,似乎有人特意掩护着……”
“王爷查到的也是与西国有关?”
“嗯。”
沈浪心道:这可就复杂得很了,大雍与西国关系不尴不尬,边禁向来极严,如今西国之人竟可到深入雍都行刺安王,又在水城得人庇护,这其中牵扯之广,真是细思极恐。
她对官场之事不甚了解,纠结半天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栅栏门外忽响起“咚”一声,有人影一闪而过。沈浪连忙走到门前察看,只见门外放了一个油纸包,袋口半开,散发着热腾腾的馒头香气。
应是绑匪送来的食物。
三人昨夜被掳至今,尚是滴米未进。沈浪已是饿得眼都花了,方才与王爷说话也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