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灸疗法的第二天,因医痴的恶意旷工,沈老板只得自个儿战战兢兢、摩拳擦掌给王爷诊治了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陶管家似特别信任沈浪,沈浪吹完曲子,陶管家收了笛子后便不再进来。沈浪小心翼翼的给闭目蹙眉的王爷针灸。

    室内药香袅袅。

    沈浪嗅觉比常人要灵,但凡事有好就有坏,沈浪这鼻子也比常人更为敏感。昨日沈浪是吹完笛子就出去了,在安神药香中待的时间不长,所以对药香效果并无太大感觉。

    然今日,沈浪吹完笛子,又满头大汗、浑然忘我的拿着银针诊治一通,待得忙完,沈大夫已觉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。

    撑着神智吩咐完小药童收好药箱,沈浪眯着眼睛,瞥到卧室东窗下有一方长塌,便迷迷糊糊朝着木榻而去,眼一闭,身一倒,不省人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好暖。

    怎么这么暖?

    沈浪懵懵睁眼,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,本能的防意如城、一激灵站起,才发现自己就躺在一大片阳光之下,身上不知何时竟还盖上了一张软乎乎的毛毯。

    沈浪懊恼的按着太阳穴、晕头晕脑的原地转了几圈,才勉强恢复神智,认出——

    窗,是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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