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百草显然并没有任何令人满意的解释。

    被沈浪抓包后,他低着头,背着双手,像个犯错听训的小孩一样乖乖站在沈浪面前,却是一言不发,只眼角还时不时偷瞥两眼桌上摆的乱七八糟的药酒小样。

    这副随便你骂依然我行我素不动若山的样子,简直要气坏沈浪了。

    沈浪气急败坏地在狭窄而闷热的炼药房内来回踱步,无比焦躁的、压着嗓子又问了一次:

    “所以,王府那里,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?”

    仿佛自觉如此色厉内荏的质问缺乏说服力,沈浪又加一句——

    “你昨日可是答应过我的,何大夫!”

    闻言,何百草乱糟糟的脑袋垂得更低了,良久,含糊不清嘟囔一句:

    “那针灸之法,实是简单得很……”

    沈浪耳朵灵,听见了,当即气得怼了回去:

    “再简单也不能拿王爷的身体冒险!”

    何况,她这老板都屈尊降贵决定风雨无阻打卡了,这手下却让一名小药童上阵?

    诚意何在?!

    沈浪深吸一口气,反问道:“让药童来是万万不行的!你要么亲自上门,要么,你说个大家能接受的法子。不然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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