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问出究竟怎么回事?”
江煦之道:“听说被人寻了空隙,作成一本,参了个以权谋私,擅篡礼仪的罪名挂了去,陛下大怒,得知东洲失事之惨烈,更是恼,而今事情已经传到各部了。”
郁氏捂着头,只觉面前一阵眩晕,摇晃两下,险些倒过去,伏在桌边,嘴里念叨:“不会的,怎会,我们老爷素来是个和蔼可亲的,虽说对于事情上怠惰,却也是尽心尽力,原就说过,矿山那边容易积涝成灾,还在为了水灾之事奔波,怎就以权谋私上了?”
众人听罢,便明白这事可大可小,官员利用职务之便做尽坏事的,且不论是不是栽赃嫁祸,能逃出生天的终是寥寥无几。
这在府中又是劝说许久,郁氏才被银朱掺着回去休息。
众人也就散了。
郁清梨望着众人走后,抬腿要走,便听江煦之立在她身后道:“清梨,等一下。”
袖桃回身诧异,瞧着身后的世子面显别扭,古川冲她招了招手,二人也便寻了个僻静处退下了。
郁清梨回过身,问道:“世子有事?”
江煦之先是点头,而后淡声道:“没什么大事,便问你去不去辞岁礼,母亲他们不去了,只带着小溪去,她也无趣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