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不当朝为官,也没有谋财的心思,他这个人,也别怨我说,素来没什么抱负。”
一时间,竟也不知这话是讽刺还是宽慰。
郁清梨应下,忙走到郁氏面前,见老夫人不在,听说刚刚得知消息昏死过去了。
心下戚戚。
忽听见江煦之将马鞭与马交给马夫的声音,随即便有丫头冲屋里头报:“世子爷回来了。”
话才说完,就见江煦之进了屋。
他脱去大氅递给身旁小厮,随即坐到椅子中,郭氏和荆氏忙问:“如何?”
也不怨她们二人如此紧张,一个忧心自己夫君受牵连,一个忧心自己在朝为官的儿子受牵连,今日没冲郁氏说厉害话,已然是不易。
江煦之解开袖口,一只手随随搭在扶手上,才道:“皮肉伤免不了。”
一听这话,郁氏哭的更是厉害,抽抽噎噎道:“你那三叔,惯来是个身娇的,平日吃喝都讲究,遑论受伤,而今进了牢中,又要吃那割裂肌肤残害肢体的刑法,哪里能忍得。”
比原先哭的更厉害了几分。
江息溪也在一旁,拧紧眉心,拍了拍郁清梨的手示意她别着急,随后替郁氏擦着泪花子。
荆氏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