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着手指神神叨叨笑道:“哎,孽缘孽缘,怨我怨我,呜呼哀哉。”
小童机敏的关上门,迅速送上一卷古籍问道:“师父,今日不写了?”
晓青衣懒洋洋倒回软榻上,从袖间摸出一支长烟杆叼于嘴中不甚痛快的回:“不写了不写了,且先看看吧。”
小童收回那卷古籍,只见上面方显出一个字,嫁… …
回去的路上,袖桃问了几次郁清梨,可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结,皆被郁清梨糊弄过去。
袖桃做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宽慰道:“姑娘可万不能想不开,有事便与我们哭一哭,同三夫人哭一哭,也就过去了。”
郁清梨心下愁云密布,她实在是找不到好法子,晓青衣说的没错,子言附隐趁手,却并非她的心腹,而她又不能叫江煦之知道自己的秘密。
除了自己亲临上阵,再无办法。
若是这样,倒不如走而挺险,试一试,若是成了便是好事,不成,无非就是消失在这里,能有多糟糕?
她笑笑,伸手搂紧袖桃的胳膊,略带歉意道:“这么冷的天,还要你跟我深一脚浅一脚。”
“这是哪里话,姑娘不嫌我烦,袖桃就已经很开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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