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入的局。”
“纵然她自己执迷,先生又何必同她讲真话,叫她一个小姑娘去犯险?”黑衣男子诘问道。
晓青衣带着深意笑笑,将茶具摆正,才悠悠然:“公子这是怨我?”
黑衣男子不语,便是默认。
室内温度忽然很低,二人推杯换盏间,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暗流。
晓青衣也认输,无可奈何的解释道:“公子以为郁姑娘不够机敏,做事不深思熟虑,殊不知,她却是思考良久方来寻我的。”
“再说,我晓青衣要么不说,说假话?岂不是自砸招牌。”
见黑衣男子还是不言语,他又笑道,“总归公子你得护她,我说不说,倒也不影响,说不定,还促成一段佳话,您说是也不是?”
黑衣男子无动于衷,冷声道,“这便不劳烦先生,况且,佳话这事,恐怕是不能。”
晓青衣见他还是不肯饶了自己,又笑道:“这鸡闻着真是香,公子不嫌弃,我便将郁姑娘送的亲手转赠于您,聊表歉意?”
黑衣人冷笑一声,一甩衣袍,“先生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旋即转身大步流星朝着门边走去,自身后留下冷冷二字:“走了。”
晓青衣